打臉?華春瑩對比拜登2019年和2024年帖文,揭露其自相矛盾言論
2024-05-16
更新時間:2024-05-16 07:23:22作者:佚名
(原標題:日本前大臣訪華后感慨“日本太落后”:許多日本人不愿接受中國富有了)
觀察者網(wǎng)消息,當?shù)貢r間5月14日,日本著名政治新聞評論家田原總一郎在日本經濟雜志《鉆石》網(wǎng)站上的專欄更新了對前厚生勞動大臣,前東京都知事舛添要一的專訪,與這位剛剛結束中國訪問行程的老牌政客,花費了大段篇幅討論他在中國的見聞,以及他親歷的中日差距。
對話中,舛添聊起在中國看到的智能手機、電動汽車普及程度,多次感慨日本已被中國遠遠甩在身后,而許多日本人的時鐘卻“停在了30年前”,不愿接受“中國已經富有起來”的事實,仍基于舊的認識看待中國。
圖為田原總一郎(左)和舛添要一(右) 圖自日媒
現(xiàn)年75歲的舛添要一,早年留學法國和德國,專攻國際政治,并長期活躍在日本媒體和政壇。2007年至2009年期間,他在安倍、福田、麻生三任內閣中擔任厚生勞動大臣。其后脫離日本自民黨,被選為“新黨改革”代表,并于2014年當選為東京都知事。
當選兩個月后,舛添出訪的第一站就選擇了東京的友好城市——中國北京。當時,他也成為18年來首位應北京市邀請、來京正式訪問的東京都知事,中國外交部發(fā)言人華春瑩對其到訪給予積極評價。曾接待過舛添的清華大學當代國際關系研究院副院長劉江永評價其總體上是一個“對中國有好感、有平衡感和國際大局觀的人”。
2014年,舛添要一參觀北京首都博物館 圖自北京青年報
根據(jù)這篇專訪,舛添最近又去了一次北京,這是他時隔4年以來再次訪問中國。而說起這次的經歷,他直言,作為一名長期研究國際政治結構性變化的學者,從歷史的角度來看,他認為“美國的單極統(tǒng)治很有可能終結,下一個接管世界的將是中國”。
舛添還提到,中國每年都以5%左右的速度增長,過去四年累計增長了20%,中日之間的差距每年都在拉大,“我覺得日本目前已經完全輸給了中國”。
在被問到具體在哪些方面感受到了日本的落后,舛添著重提到了中國的數(shù)字化普及。
他舉例說,在中國,只要有一部智能手機。就可以搞定任何事情?!霸诓蛷d吃飯,你可以用手機預訂、下單和付款。中國智能手機的使用普及速度非???,甚至在偏僻的農村,二維碼支付都得到了普及,很少能夠看到中國人在使用現(xiàn)金。我認為日本很難做到這一點。我倒是聽說過中國游客發(fā)現(xiàn)日本還沒有實現(xiàn)數(shù)字化,到處都需要現(xiàn)金,感到不方便,帶著這種印象回國的情況?!?/p>
他還說到,中國大街上到處是電動汽車,人們駕駛的汽車和使用的系統(tǒng),如汽車導航系統(tǒng),都是世界上最先進的,遠遠領先于日本。
“30年前,當日本人駕駛豪華汽車時,中國人還在騎自行車。30年后的今天,中國人駕駛著最先進的電動汽車,而日本人還在開著過時的燃油車?!?/p>
他直言不諱道一些日本人的時鐘停在了30年前,這些人仍然基于舊的認識認為中國是一個貧窮的國家,這種刻板想法令人尷尬,“日本已經被中國甩開了很大距離,但是我發(fā)現(xiàn)日本許多人還不愿接受中國已經變得富裕起來的事實?!?/p>
在舛添看來,日本泡沫經濟破滅是由于美國的《廣場協(xié)議》導致的,但它無法“東山再起”則是因為日本對于戰(zhàn)后“意外”獲得的快速經濟增長太過理所當然,在關鍵行業(yè)沒有“革新動力”,沉迷于“啃老本”。
他說,日本曾經在汽車行業(yè)站在頂峰,但他們不愿意放棄成功經驗,遲遲不轉向汽車電動化,充電技術也慢人一拍;在手機3C產業(yè)也是類似的情況,日本從業(yè)者執(zhí)著于翻蓋手機,缺乏轉向智能手機的革新動力,錯過了時代巨變,等回過神來,蘋果和谷歌已經主導了市場。
對此,田原也深有感觸。他說起自己曾與索尼公司已故創(chuàng)始人盛田昭夫多次交談,對方常常念叨必須要挑戰(zhàn)自我,做沒人做過的事,創(chuàng)造高附加值的產品,哪怕為此失敗三四次。然而在20世紀90年代,日本企業(yè)紛紛失去后勁,轉而追求“不失敗的經營”,不允許失敗也就不會接受挑戰(zhàn),自然也無法創(chuàng)造新生事物。
舛添要一講述自己的訪華見聞
兩人還談論了對俄烏沖突、巴以沖突的看法。舛添說,雖然他認為俄羅斯的“侵略”行為是不可接受的,俄羅斯的所作所為“違反”了國際法,但必須指出的是,歸根結底是美西方先對俄羅斯做出了“過分”舉動。
他在自己最近新出的一本書中深入探討了俄烏之間的關系,“對于俄羅斯,西方做的事無異于在傷者傷口上撒鹽……北約承諾過不會向俄羅斯擴張哪怕一寸,所以責任在于美國?!?/p>
田原補充道,相比起對俄烏問題的“立場鮮明”,很多日本人很難判斷本輪巴以沖突中誰該被指責。舛添則回應道,以色列和哈馬斯之間的問題不能單純地用 “誰對誰錯”的二元論來討論,但兩者相同的是,無論是俄烏局勢,還是巴以局勢的發(fā)展都被美國選舉深度“捆綁”。
“當我談論這些事情的時候,我感到很悲哀,因為烏克蘭和加沙的命運取決于選舉中的選票,而民主的弱點就是必須照顧選民的利益?!?/p>
舛添說起過去他與英國前首相鮑里斯·約翰遜的一段談話。約翰遜通過推動“英國脫歐”得以獲得民心拿下首相寶座,但舛添回憶稱,他曾詢問約翰遜對脫歐的看法,對方卻回答道“我不在乎那么多,只要說我們要脫歐,我就能得到選票”。
根據(jù)英國《獨立報》今年2月的報道,英國脫歐導致每年出口出現(xiàn)近1000億英鎊(約合1260億美元)的缺口,使得英國的經濟狀況比留在歐盟更糟糕。劍橋計量經濟學會的經濟學家發(fā)現(xiàn),“英國脫歐對經濟造成了緩慢累積的拖累”。
舛添將約翰遜描述為一名“典型的民粹主義者”,“這就是民粹主義的可怕之處。烏克蘭和加沙的命運都取決于政客的受歡迎程度?!?/p>